香榭云泽

上帝的孩子(盾冬)(原创,匆喷,不太走剧情)

           我是史蒂夫罗杰斯,一个出生在美国布鲁林克小镇上的年轻人。啊……说起年轻来还是算了吧我可不再年轻了。在我十二岁之前也是同样一个幸福的孩子,有着父母的疼爱。但在那年圣诞节前夕他们双双死在了战场上。就这样我被遗弃了……父母的葬礼是我的好友巴基和他的母亲帮助我将父母下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  和往年的圣诞节的热闹不同,人很少,冰冷冷的墓碑上只有那孤零零的军功章被风吹的摇摇晃晃,碑前唯一的一束花是巴基送的,我知道在这灰暗的天气下找到一枝花有多么艰难,我苍白无力的感谢是多么的微不足道,但我却没有过多的力气了。国家下发的抚恤金连渣都不剩的进了那群奇怪的亲戚的腰包,不得不说我可被那些猩红的指甲,有着口臭的嘴巴和肮脏的手帕吓得够呛,直往巴基身后躲。上帝啊!我知道这样表现我很懦弱很没用,但我那时只有十二岁不是吗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巴基,一个从小就闪闪亮亮的王子,他是布鲁林克的玫瑰,他有着童话故事中那双蔚蓝的眼睛,殷红的嘴唇以及牛奶似的皮肤,当然他也很健康这是令有着哮喘的我羡慕不已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  毕竟作为一个经常被欺负还手还打不过的弱鸡来说,看着漂亮的好友单手掀翻三个坏孩子的感觉可真心不太爽。从那时起我就立志了:我长大以后一定要保护巴基!

          父母葬礼过后巴基邀请我去他家生活,但我拒绝了,因为我很清楚,像我这样一个大件的“废物”会给他人带来负担的同样我的自尊心也不允许我这样做。当时巴基脸上的表情很受伤,我的内心产生了一种深深的罪恶感,我感觉到我伤害了天使,但令人庆幸的是巴基并没有因此与我疏远反而经常来看我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现在当我一起床我所目及的地方消失了巴基的踪迹,一种令人惊惧的孤独沿着记忆里的音容笑貌爬上我的全身,勒紧我的脖子,我像一个溺水的小孩挣扎着寻求着一丝希望,愧疚像枷锁牢牢地套在我的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往往是我最害怕的时候,这让我清楚的认识到父母已离我远去,他们已经在我的记忆里模糊不堪,但幸好我有巴基,他总会躺在我身边给我讲一天中发生的各种有趣的事情,顺便还会絮絮叨叨的让我多出去走走……他的声音很有磁性,像那深海的妖精引人坠入海底而我坠入梦境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长大后我依旧是一副弱鸡的样子,这让我痛恨着自己,我谁都保护不了只能给别人再制造麻烦,我想去参军虽然我也厌恶战争但我希望我可以去出一份力,让像我一样的孩子少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父亲以前的战友听到我这个想法后肥胖的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,一双精明的小眼睛也被挤得成了一条缝,脸上的肥肉好像随时都能挤出油了,他笑了一下,那尖立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儿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哦!我亲爱的罗杰斯,我老战友的儿子,真该为你感到悲哀,你的小脑袋瓜是被那破报纸和抹布糊住了吗?你个小崽子和你的父亲一样狂妄自大!真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了吗!哈哈那个孬种自己死在战场上也算了,把他那漂亮的老婆都搭了进去。现在留下一个吱吱叫的小耗子算什么事儿!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 当时我愤怒着惊惧着,我攥紧了拳头就想要冲上去揍他。以前父母还在的时候,这个叔叔总会来我家和我们一起过圣诞节,他总会摸摸我的脑袋,对我说好样的是个当兵的好料子。

          “不准你侮辱我父亲!你这个连他腿毛都比不上的无赖!”其实我很清楚我把他惹恼了,恐怕下一刻我的脑袋就该开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 “我今天就替你下地狱的父亲好好教育一下你这无礼的小崽子!”说着他便举起了拳头。
好吧,我已经能感觉到空气的流动,听到破风的声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 “哦,你就不能找个和自己体积相等的人打架吗?”一个漂亮的过肩摔这个老无赖臃肿的身体被狠狠的掼在地下,咚!的一声顿时地面都震了三震。

          我想尖叫着呐喊,但人群已经渐渐围拢过来了。巴基转身拉住我就跑。感谢耶和华!巴基总能在关键时刻出现。事后,我问他为什么总能出现的那么及时。他只是笑笑拉着我要去酒吧喝上一杯朗姆酒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到后来巴基当了兵还有了军衔,而我一直都没有被选中。巴基临走时还嘱咐我让我要等他回来不要乱来,但我却没有,我干了一件影响我一生的事情,如今思虑起来忍不住妄想如果……当时我没有去注射血清那就不会去成为美国队长,我只是一个小镇的青年。

          我就在小镇上乖乖等着他,等巴基退了役,老了,头发白了,牙也掉光了,我俩还可以坐在街边数过来过往的汽车就像小时候那样,也许还可以在儿女的允许下吃上一两个冰激凌。我还可以多为他画上几幅画儿他一定会很开心的,他一定不知道我已经画了两箱画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 冰冷的河水浸没了我的思绪,我可以看见我的盾牌快被冰封锁了,巴基•詹姆斯•巴恩斯,咆哮突击队唯一牺牲的军人享年21岁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 那个普通的任务,那辆黑色的列车,那黑白的记忆……我在那一天失去了他……我的天使从列车上掉了下去了,而我只差一点儿就能抓住他的手。在过去十几年中他是上帝派来帮助我的天使,而在那一刻我确是使他堕落的帮凶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上帝说:“我治愈你,所以要伤害你;我喜爱你,所以要惩罚你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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